扒得精光。
看到我下意识缩成一团的身体,她突然得意地一笑,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知道你刚才吃的东西叫什么吗?那叫麻·古,你还以为是什么保健品呢,傻·逼……”
她刚站起来,就被楚寒一脚踹倒在地上,楚寒用手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阴恻恻地笑着说:
“秦玉,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刚才骂谁婊·子呢?你们女人只要吃了麻·古,哪一个不是婊·子?你骂她,那你呢?”
那个被踹倒在地的女孩却一点也不恼,用一双修长的腿直接勾住了楚寒。
她说:“寒哥,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楚寒刚脱掉了裤子,那女孩便乖巧地主动含·住了他的雄物。
·
在那个包厢里,我第一次明白了麻·古的恐怖。
在所有人都吞了麻·古之后,整个包厢立刻陷进了一种死循环里。那个叫“秦玉”的女孩替楚寒口着,一直口着,重复,重复,再重复,连着两三个小时,他们两个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之后便是两两一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或者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也是重复,重复,再重复,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直灼热,湿·润,仿佛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我感觉自己第一次丧失了时间的概念,脑子里只想着重复地去做,去爱,去填满,以及被填满。
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而已,我从最初的极力抗拒,到中间的半推半就,最后,索性岔开了双·腿,闭上了眼睛。楚寒突然在这时走了过来,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垂,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