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缓缓抽着。
我奇怪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她说:“很早就会了,但几乎没怎么抽过。”
我转动了两下僵直的颈椎,也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来,点燃一支,无声地含在嘴里。
“嗳,裴叶,你真的要跟她结婚?”
“这还有假?婚我也求了,孩子都有了。”
“她怀·孕了?”美雪诧异地问。
“嗯。”
“孩子是谁的?”
“废话,当然是我的。”
“你说是就是啊?”她表情轻蔑地一笑。
“我觉得是。”我一字一句,表情认真地说。
她忽然奇怪地望着我,似同情,似拷问。
“你难道……对这个世界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还是说,你只相信自己的直觉?”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我实话实说。
“听不懂算了。”
我顿了顿,同样问了她一个问题,一个我自己也解答不了的问题。
“美雪,你知道人最邪恶的地方是什么吗?”
美雪脸上的表情忽然凝滞了一下,她低头想了想,随后表情茫然地摇了摇头。
“人最邪恶的地方就在于,她们无论做什么都要追求意义。”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她若有所思地盯着我问。
“不清楚。”我也摇了摇头,“这话是娄玉清说的。”
她抿着嘴笑了一下,把烟蒂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裴叶,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