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美雪后,突然笑了起来,用一只手揽过美雪的腰,便用手揉·捏着她的屁·股,美雪却完全没有反抗,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站着,任他摆·弄。
不久之后,他便搂着美雪进了宾馆。
我忽然感觉车里恶寒刺骨,我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找了一个视野宽阔的地方泊了车,随后给玉清打了电话,告诉了他我的发现和我所在的位置。
“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你一个人吃饭没问题吧?”
他因为没了舌头,只能安静的听着,所以问完之后,我便直接挂了电话。
很快,我收到了他的微信回复:
“我一个人没问题,你自己千万小心!不要闯进去,也不要贸然报警,我感觉她好像沾了毒。”
我心里咯噔一声,在我的印象里,玉清的感觉总是纤细而敏锐,像蚂蚁的触角一样,只要是他作出的判断,鲜少会出错。
我后移了座位,在座椅上躺了下来,专注地盯着酒店门口。
几个小时过去了,美雪却一直没出来,直到夜幕降临,我才打开了空调,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没睡多久,我就突然醒了过来,发现头顶乌云密布,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天上突然飘起雪来。我打开了雨刷,看了一眼车外,美雪的车还在,我吁了口气,又浅浅睡去。
小雪是在第二天清晨停止的,明艳的阳光很快穿过云层照了下来,地上的残雪反着光,像砂糖般透明。美雪直到黄昏时分才从酒店里出来,与她同行的,还有几对男女,他们个个精神萎靡不振地缩着头,走到酒店门口时,纷纷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