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淡定的苏锦年,笑着问,“锦年,我十四岁就开始在房间内藏酒,可惜被我父亲抓住过很多次,我问他为什么总能找到,父亲说,有一句话叫酒香不怕巷子深。”
苏锦年那离了戏台总是毫无变化的表情终于变化了,他挑眉,“噢,是吗?”
我不答,问,“柜子?”
苏锦年点头。
我走到柜子,果然,有两个小坛。
我抱着坛子来到桌前,打开,道,“不愧是锦年藏的酒,果然是美酒。”
苏锦年道,“这还没品呢”
我放下坛子,挑起他的一缕头发,道,“锦年藏的酒,自然是美酒。”作势要亲上去。
谁知苏锦年脸色剧变,断然起身,那一缕檀发自然从我手中滑走。一时情况有些尴尬。
许久,我道,“刚刚唐突了。”
无碍,苏锦年道,只是站着不肯坐下,怕是打算送客了
我自然不会自讨没趣,道,“今日迟了,我就不打扰锦年休息了,告辞了。这一副酒器就算作赔礼,还望锦年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多谢陶公子,陶公子慢走”,苏锦年道
苏锦年:
今天那陶城居然来了,还带了一副酒器,我一眼就看出来那壶连那几个小巧玲珑的杯子都是整块的羊脂白玉雕成,莹白剔透毫无瑕疵,再加上其上精美的雕刻让我很是喜欢。我很喜欢酒,只是觉得成大事者都不可以在某一方面过于执着,便总是淡淡的,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我喜欢饮酒。
我哄他说落梨班没酒,他居然猜到了我柜子里有酒
拿到酒,他调笑着,倒是有趣
他忽然在我眼前站立,拿起我一缕头发,道,“锦年藏的酒,自然是美酒。”居然作势要亲下来。我虽早知道一些名旦会遇见一些轻浮的世家公子,没料到我居然“有幸”遇见,果然是最近松懈了
我忽地起身,一时我二人有些尴尬
他也有些愕然
他整理了表情,道,“唐突了”
我深吸口气,道,“无碍”
他是个聪明人,很果断提出离去,还将那一副酒器作为赔礼。
次日他又来了。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画画,他刻意放轻了脚步,似乎不愿打扰我,这幅墨竹我花了半个时辰了也实在不想中途停下来。
可能是太沉迷渐渐忘了陶诚的存在。
我提笔,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我手一抖,一滴墨就扬起,飞向身后,幸好我及时反应过来,一拂袖,青衣上出现一个墨点。
“哎呀,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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