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气,“噢,那是什么错处”
严文远不答,锦年却开口了,“大概再过些时日,落梨班就该启程了。”
严文远点头,“那以后想听锦年你的曲子可难了”
锦年道,“能在凌国遇见愿意听我曲子的人可是我的荣幸”
两人一问一答倒是有趣,我那一股愤懑不仅没有止去,反而愈燃愈烈,我扔了手中酒杯,起身离去。
苏锦年:
陶城起身离去时我心中是有些快意的。
我点头致意严文远便也要离去了,这人从看见我便没什么好话,久坐只平添尴尬。他是严家妾室所出,庶母倒是受宠但庶子的身份如何也是去不掉的,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我不喜欢那些爱把人分个三六九等的习气,平白让一些人莫名生些傲气出来,惹人厌恶。
我出了酒楼没走几步便看见陶城在不远处,远远向我招手。
我抿抿唇走了过去。
“今天说好陪你玩我刚刚居然先走了,该罚”,他笑道,“走吧,为表歉意,子澄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
莫名的我心情好了不少。
“酒,我想常常临阳的酒是否和雁南的不一样”,我道
“好,那我便陪子澄尝遍这临阳酒肆”,他点头,“便要在前领路”
我跟着他,本来想问的那些事情忽然都不想问了。外人如何让看我们也好,他更在意什么也好,我这一刻的恍惚为何也好,都无所谓了
“为什么不说话”,他问,“大好□□可不能愁眉以对”
我点头,他逆着光回头,眉眼我早已看不清,但我总是觉得那一定是我想要的样子。我心里埋下的那一颗种子,就在这一天的阳光里破土而出了,长出绵密的藤曼,将我的心狠狠缠住
作者有话要说: 每章字数刚刚过一千真是太糟糕了/(ㄒoㄒ)/~~
第7章 氓之蚩蚩
陶城:
“真的要走,入夏的时候”我问
锦年点头,半响又道,“但多呆一段时间也可以”
我道,“锦年一走怕是很快就会把我忘了。”
他笑了一声,“欸,你毁了我不少画卷扇面,我想忘记也不容易”
“在理”,我道
那一天我们走遍了临阳大小酒肆,我两大概都醉了,相互搀扶着走在西下的暮色中,我已记不住他当时模样,他似乎吐着温热的酒气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比酒还要醉人的话,但我没有听见,只觉得如果听见了大概我们就不会遇见后来的事情了。
日子如流水,恍恍惚惚便是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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