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轨,但即便如此,那道路也是坑坑洼洼的单边路,别说汽车了,就算一辆坦克也难爬上去。
穷山恶水出刁民,部队几进几出,损失人手过半,这里却还是固若金汤。
所以从哥随同一支精锐部队而来,他不是扛枪的,只是一个文官。他负责收集情报和发布消息,随身还带着一个在军校里是他学弟,也是后来他的小秘书——阿言。
第5章 第 5 章
其实他们军校向这里输送的资源不少,四年前从哥的堂兄也被派来此地。
那时候上头还不知道苦山那么难搞,局势也没那么严峻,刚考上大学的他以堂兄为荣,还兴致勃勃地把堂兄送到车站口。
当年堂兄就是他现在的年纪,他跟从哥说,自己这是到乡下吃几年苦,换个奖章回来。虽然环境恶劣点,但已经没仗可打了,不危险。
可堂兄刚走没多久,家里头就收到苦山恶战的消息。堂兄也再没能回来,不知道是战死了,还是染上什么恶疾玩完。
从哥清晰地记得收到消息的那天晚上,父辈几个人聚在一起,一口接一口地抽烟,母辈的姊妹则在旁边哭哭啼啼,拭目揩泪。
那深沉的叹息和细弱的哭诉混起来像一首哀乐,绵延不绝。
所以当从哥也在毕业之际收到招募,并决心来这里一探究竟时,他的父亲先是一愣,然后又是彻夜地抽烟。
母亲的反应则更大,她捏着那张招募书发呆了半晌,突然嚎了起来。她死活不让从哥走,非得带着从哥和学校说,非要扯着从哥的父亲到招募队走动。
可命令就是命令,说是招募,但要真的拒绝了,上头铁定软磨硬泡地过来游说,软硬兼施威逼利诱,非要把这前途无量的小年轻带走才善罢甘休。
就这样僵持了一年,最终家里人顶不住压力,从哥还是签署了招募书。
战争年代,身不由己。仗到底还没打完,人能做的选择实在有限。
从哥离开前,父亲长叹一句——你要是没那么优秀就好了,要是不起眼,人家也不会盯着你不放。
但不幸中的万幸,阿言陪着从哥一起走,从哥和阿言打小就认识,阿言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条虫。
在从哥的家乡,人口并不多,一条街就他和阿言两个人年龄相仿,与其说是隔壁邻居,倒不如说是自己的一个弟弟。
他们一前一后上了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最后还先后考入同一所军校。从哥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而阿言也以能走从哥走过的路为荣。
所以次年阿言毕业了,同样也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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