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所以从哥觉着他们是要说话的,有的时候话说开了,人就变得没有神秘感了,就不一定有搞的欲望了。
这就像和一个人结婚久了,交心交得多了,变得越来越透明,身体之内而外都探查个遍后,就不那么容易扯旗了。
所以从哥决定今晚谈一谈阿言,或者谈一谈乌鸦。
这两个人里一个是自己熟悉的,一个是阿大熟悉的,怎么着都能引导着聊到后半夜,然后眼一闭,腰一软,一觉到天亮。
在洗澡之前,从哥都想好了。他问乌鸦的事也在情在理,他和阿言是好兄弟,现在阿言又成了乌鸦的契弟,自己作为兄长的想多知道乌鸦的情况很正常,他也料定阿大愿意讲。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等自己和阿大分别洗白白之后,阿大刚一上床,从哥就说了,他说乌鸦是你阿哥吗,还是你表哥堂哥之类的,我见你们关系挺亲密的。
说着还注意了一下阿大身上的伤,然后心头一凉——阿大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神奇的草药,伤口痊愈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不仅已经不用缠着绷带,看似还已经结疤。
阿大一边抖着被子,一边躺到床上。
他想了想,说不是,他不是我血亲,但他是我阿哥。
“捡的?”从哥问,并往旁边挪了挪,和阿大保持安全距离,侧过身子看着阿大。
他对自己这个体位很满意,既能表现出谈话的专注性,又能在阿大有进一步越界行动时及时发现,并作出闪躲或反抗的应对。
“嗯。”阿大又应了一声从哥最为熟悉的音调,然后把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