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能喷到从哥的脸上。
从哥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对同性产生过任何幻想,可不知为何,那一刻阿大的眼神让他既紧张又害怕,不自觉地便加快了心跳。
“怎么?”从哥说,努力地稳住自己的声线。
(海鲜部分删节)
“你不要这样。”从哥说,说着再往内收了收戴着镣铐的脚踝,“我……我真的不是那个。”
阿大确实是个十足淡定的人,所以无论从哥有什么表现,他的眼神都是波澜不惊的,甚至是阴冷而没有情感的。
他认真地看着从哥,然后又回应了那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嗯”字,最终钻回自己的被窝,转个背,闭上了眼睛。
从哥第三次艰难地咽下了唾沫。
可他的心跳却仍然剧烈着,他的脖颈仍然热烈地燃烧着,他的血液飞速地奔涌,冲向大脑,冲向心脏。
好像那胡茬和皲裂的嘴唇还贴在他的皮肤上,以至于他必须用手摸一摸,来确定阿大已经离了他的身。
第39章 第 39 章
那天晚上从哥没有睡着,他没感觉到困,就这么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直到阿大起身并若无其事地出了门,从哥才觉得倦意袭来,困得他一觉睡到中午。
接着之后的几天,从哥照例起床和阿言摸鱼,晚上和阿大睡觉。只不过阿大再没越界的行为,似乎还真当两人只是躺在一张床的好兄弟,相安无事。
从哥问过阿言的情况,从阿言语无伦次的叙述中,从哥知道那几枝花确实没送成,非但没成,还在一个追一个跑的过程中被弄坏了,最后还是阿言被踢着屁股,把一地狼藉清扫干净。
从哥觉着这样的日子也挺好,至少他俩的生命和菊花短时间内凭借这一股负隅顽抗,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他们可以就这样等着军队进来或慢慢建立起苦山人对他俩的信任,那逃跑的机会就指日可待了。
从哥的适应力比较强,所以进来了两周左右,没有什么强烈的水土不服反应。除了苦山的酒和苦得肠子都黑的醒酒水没给他带来什么良好的记忆外,还算吃得了饭,填得饱肚子。
但阿言就没那么强悍了。
阿言开始拉肚子,一天跑个五六次的茅坑。
从哥也是在这时才知道这里是有茅坑的,他为自己先前真的找了棵树解手而深深忏悔。
苦山人吃生肉,喝鲜血,这些是大庆典才会有。平日里有粥有面饼,虽然有点寡,但勉强能充饥。
可如果想要吃点荤食调剂调剂,就比较艰难了。
这里不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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