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乌鸦说,可看着乌鸦谈论小言的语气,最终还是忍住了。
阿言是阿大给乌鸦的,那至于他们两个如何处理未来的路,就不由阿大说了算了。
南沟的人在两周以后与军队发起了流血冲突,本以为会很惨烈,岂料士兵根本没打,一闹起来就往后撤。
南沟的寨主得意得很,觉着是他们打了大胜仗,到处扬言说要办庆功宴,让几个阿大全都过来。
但没有人动,大家都知道到底是谁率领一众撑到了现在。不是南沟的叛徒,而是最顽固的西头。
正如从哥预料的那样,军队官员的信函在一个月以后再一次来了。
前一次阿大还没看信函,从哥就把它撕了丢进垃圾桶。他说你现在不可以看条件,看了你就会心动。你还可以要更多,所以得忍。
而这一次是从哥接的信函,他把信拆开,亲自交给了阿大。
阿大知道时间到了,便让东岭的文姐,南沟的阿叔,中土皋的阿爷都来到自己的西头,他第一次开了蜥蜴城的会议。
中土皋的阿爷一直在抽烟,他说真的到了这一天啊,真到了这一天就不懂怎么面对了。
南沟的阿叔却很自然,他看都没看那信,就说既然要谈判,那就谈,谈了就知道他们几斤几两,我们又如何开口要价。
文姐一直没表态,直到阿大问她的意见,她才说——去了,就没得条件谈了。但不去,估计我们也扛不住了,“去吧,差不多了,去吧。”
那天的夕阳无比耀眼,照着几个阿大从会堂里出来。从哥和山鸡候在门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