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征战时还要多。
更不知道阿大和乌鸦是不是还活着,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剿匪的过程中被打死,西头寨又是不是始终顽强,侥幸生还。
在那段沉迷于酒精的日子里,从哥的记忆一点一点被冲淡。
他很喜欢和过去的老同学泡在一起,这让他觉着自己从来没有去过苦山。
老同学中也有追求从哥的人,或许是看到了同类,以至于敢于向从哥暗示。可阿大曾给过从哥太强烈的刺激,所以这样的暗示在从哥看来可以忽略不计。
他没有感觉,甚至有些抵触,喝了酒之后可以握握手,抱一抱,可再进一步,他不想。
他说我不好这口,算了吧。
那人说怎么不好,我知道你是。
从哥说,你知道什么,瞎说什么。
那人说你就是,我敢打赌你就是。
从哥也不记得吵了什么,后来他竟和那人动起手来。
酒劲上头,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整个场面闹得十分难堪,最后喝醉的两人还是被朋友拦下,最终再被分别带走。
来带走从哥的是阿言,阿言陪着从哥换了一家酒吧坐着,让他喝点柠檬水醒醒脑。
然后阿言说,第一批的特派申请下来了,待遇很好。做个支教教师,一年收入顶得上竹柳城的一个公务员。
“去吧,回去见一眼也好,说不定人家根本没娶亲,当初只是唬你的。”阿言又说。
“不去。”从哥一口拒绝,“不要跟我提这些。”
“我要去,”阿言抓住从哥的手,不依不饶,“你不要自己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