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张嘴。谢虞张开嘴,朱院使举着油灯,观察他的舌苔。事了,说一句:“还不算太迟。”
谢虞一脸冷漠地看着朱院使,我就看着你怎么胡扯。
“令郎这是生产时,由于难产,倒是脑补血管被淤血塞阻,令慧根压制,灵智不能入体,而致痴傻状态。”朱院使张口就来,说的头头是道。
“那要如何去治?”
朱院使装神弄鬼:“难,也不难。”
谢老爷关心则乱:“何解?”
“本来治疗是天大难事,其灵与体俱损,便是我将体救好,对灵也无任何好处。不过,我幸而听闻,谢老爷已经请灵散道人为令郎去了邪气,这就为下一步治疗做了准备。如果不是灵散道人,在下也无能为力。灵散道人已将令郎的二魂六魄找回,接下来只需要在下用针灸与药汤对令郎的内体调理好即可。”朱院使捋着胡子,“其实在下此次前来,不仅是因为侄儿相请,也是日前,灵散道人一封信送至我处。”
说着朱院使拿出一封信递给谢老爷。
“信上还有灵散道人所写的一些事项,谢老爷可按照信上所说,切记每日要念足七七四十九遍道德经为令郎祈福。”
“谢朱院使。”谢老爷珍重地拿着信,谢虞也无可奈何。
本来对他而言,如此感情用事犯了糊涂的人,在他看来十分愚蠢。可谢老爷的“愚蠢”谢虞生不出半点指责。拳拳爱子心切,有什么能指责的呢?
算了,蠢就蠢吧,俗话说,子不言父过,等他恢复神智之后,就可以照顾这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