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因为酒精,还是在这毫无章法可言的相互抚摸中第一次获得了些许快感。
分不清,倒也没必要分清。两个人索性都脱了衣服,在黑暗里对坐着,呼吸声变得粗重。
沈铎忽然笑起来,探过身亲了周骁一口:“再确认一遍,恶心的到底是你的味道,还是我的味道。”
这已经是两人间的固定桥段了。对于那唯一一次的口交经验,谈起感想,周骁自然是没脸说其实很爽,只避重就轻道:“沈铎你恶不恶心,那玩意儿还往我嘴里送啊。”
沈铎气得破口大骂:“周骁!恶心的是谁啊!你当我乐意尝你那东西?你提醒我一声会死吗?要恶心也是你那东西恶心,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骁心里也觉得不好意思,嘴上却是不肯服软半分,“谁说的,说不定是你口臭。”
沈铎气得要命,恰巧刚刚刷完牙,满嘴都是薄荷的清凉气息,转头就覆上了周骁的唇,又很快退开,得意洋洋地说:“怎样,不恶心吧?咱俩用的可是一筒牙膏,你敢说恶心,以后你刷一回牙就给我吐一回。”
都说万事开头难,有了一和二,就必定有三有四,直到有n。两人从未有过深入的唇舌纠缠,但是伴随“是你恶心还是我恶心”这句话而来的一个吻,已经变成了他们私下里的一个玩笑了。
大约因为已是深夜,两人又有些微醺,周骁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些糊涂,做什么全凭习惯或者是本能,并不受大脑支配。也不知道是谁,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的舌纠缠在一起,赤裸的身体也纠缠在了一起,带点激动与不耐烦地抚着对方的背,攀住对方的肩。
做室友这些年,飞机也互相打过,距离却从未如此之近。
磕到了嘴唇,咬到了舌尖,又或是对方没控制好力道,捏得自己手臂生疼。所有的痛觉都转化为更让人迷乱的快感。
两个人像两头兽,急切地喘息着,想寻求更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试探着,彼此伤害着,却不介意,只试图在伤害中获得启发与灵感。
下身的灼热碰到了一起,周骁惊得一缩。沈铎低声笑起来,声音很奇异地变得喑哑:“胆小鬼。”
周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红了脸。不过大概全身上下早就红透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在发烧。
胆小与懦弱可能是一切雄性生物最无法忍受的指责。周骁凑上去,虚虚地压住沈铎,用自己的下身暧昧地与沈铎的相摩擦。
沈铎伸手,同时握住两个人的,开始动作。
这一次的快感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对方一样升高的体温似乎是最美妙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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