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的葬花最近通了灵性似的,早就跃跃欲试地旋绕在他身边,准备迎战,可他看了看场上剩下的对手,只是对它道:“以你的锐利程度,我们可是在欺负别人,回去吧。今天,我也换个兵器试一试,败了也不亏。”
葬花不甘心地狂舞了一会儿,回到了虚空里。
沐恩的对面,一个持法杖的面具男子高傲地立在那里,他们一个是正气凛然的傲,一个却是邪气凛然的傲。
沐恩不由痴了片刻,道:“你,好像从前的我……”
“不,我,是未来的你。”
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揪紧,沐恩没想到这个人的一句话竟然会使自己毛骨悚然。
未来的我!?
“你别小瞧了我的木制法杖,区区仙剑,撼不动它分毫。”
沐恩笑,心道:我怎么会小瞧这把法杖,我们家里两个雕刻爱好着,阅木无数,看这法杖的木质,绝非凡品,定然是好几千岁的东西了。
“在下不才,闲来也爱炼器玩玩,法杖什么的,粗制滥造的也有一两根。就拿出来陪陪阁下好了。”
沐恩说着,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根上端
雕着金鹰的法杖。
两人的法杖都是佳木制成,古朴典雅,却让那城楼上的人不由想起大祭司的权杖。
他还记得某任大祭司手持着它的模样,他呼吸风起云涌,他屏息风平浪静,他喜悦天高云淡,他震怒天崩地裂,问世间绝无仅有的绚烂光辉,象征着上下几千年最强统治者的存在。
那时,天地万物向其俯首称臣,造物神的左眼,“冥珠”,是他镶嵌在权杖上端作为装饰的宝石。
这时候,城门口陆陆续续涌现出大波围观的群众,各类修灵派的校袍占据了大部分面积,有抱臂沉思者,有拍手叫好者,亦有面露不甘或不屑者。
“太嫩了。”
看沐恩二人用法杖比试了灵术一会儿,黑袍男不由嗤笑起来,没有那人半点的风华啊。
愿宁不由地又盯了盯身旁高挑俊毅的男子,心里竟然十分安定。
这时,他突然也和他对上视线,道:“你到底叫雪生还是阿宁?”
愿宁心头一跳,道:“与你何干,我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名字。”
黑袍表示非常理解地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叫你雪生好了。”
“住口!……我叫愿宁……”
“好,阿宁?”
愿宁闭上眼睛不想理他,怎么除去沐恩又来一个招他心烦的人。
“阿宁,你能看透他们的走势吗?”
“问这个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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