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再也做不了精细的动作。
也是那时候,他再次重新审视自己。
是自暴自弃,抛弃这群孩子,还是全心全意接受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他们的师父。
后来,为了责任,他放弃了无谓的斗争,开始以口述的方式教导孩子们习琴,虽然效果打了折扣,但只要用心地去纠正错误,这群孩子便能回到正轨。
其中宋诺和娴儿最有天赋,琴声中的故事随着年月的流逝愈来愈打动人心。
一日,宋诺突然在一本经书中发现了一种秘术,终于让他发现了离开结界的方法。
那是云的师父们查遍了关于守墓人的古籍留下的遗迹,包含着这个神秘族群大部分的秘密,本是要交给云好好运用的,可惜还没来得及,就惨遭屠山。
宋诺决定带着众人下山寻找云的踪迹,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云真正的去处,只是不肯死心。
那一年,重泠的弟子们一个一个地走出了宋诺劈开的结界。
只有他,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
他在弟子们面前坚守的平静终于崩溃,他发疯,他失态,他像个无助的孩子。
在发现书里没有记载如何重回结界的方法时,娴儿选择了留下来陪着他。
时间一晃就过了三年。
娴儿一直在找云曾经给重泠疗伤时用的那种灵草。
那种草名为“浮游”,本非断崖不生,但像是上苍怜悯一般,终于让娴儿在半山腰处的一个小山坡上找到了一株。
而重泠却觉得治不治好,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已经完成了自己身为人师的任务,剩下的就只有对她的等待了。
一年复一年,漫漫无期。
“娴儿,明天你就下山去吧。”重泠有决然地道。
他们回不去了。
娴儿深知剖白自己的心也许就会永远失去他。可她还是赌了。
“先生,十年过去了,你可不可以看看我。”
重泠松开了娴儿将灯笼放到她手中,“天黑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重泠擦过云的肩膀,离开了娴儿。
山谷远远地传来一声孤雁的哀鸣。
娴儿握着灯笼,在夜风中久伫,几乎已经成了一座无悲无喜的石像。
“先生,我想听你弹琴。”
苏米米从沐恩握紧的手中瘫坐了下去,她向来是个感性的人,最见不得这样的场景。
原来爱和被爱都是这样无奈的事情,可人们想逃脱其中任何一件都不可能。
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她扶起了哽咽不止的苏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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