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雪城了,那里的雪,还可以值得一看!”里头的人传出的声音如同一抔高山白雪,簌簌风雪下,是那经年不化的冰冷,将一腔魅惑深深掩埋。
马车在驿站处停下,十五的日子,月亮倒是圆满的挂在天际,将这一路途照的清亮。
驿站前早有人在等待,然车夫下车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道了一声,“留下一个人带路即可,不可宣扬。”
“是!”帝都来的大爷,能不好好伺候么!况且这人的身份那可是贵不可言,
那乔装打扮的车夫正是绿叶,从马车的边上拿出一把脚蹬,绿叶掀开帘子,“爷,到了,可以下来了!”
一只雪白的手探上车门,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如海面上的浮冰碎雪,好似下一秒就要分崩离析,偏偏却带着一丝坚毅。接着便是一身极其耀眼的正红长袍斗篷,紧紧盖着那人的面容,只露出尖尖的下巴,以及那抹绯红色似嗪了三春艳色的唇瓣。隐隐约约之间可见缕缕银白自那斗篷处飘出。
那红色的下摆逶地而过,头低垂的人余光可以看到那绣着金莲锦靴的鞋尖,随着那走路的幅度,悄然绽放。
这人真是好生奇怪!明明不想露脸,却又穿的极其张扬。
驿站最好的一间房被空了出来,从几天前接到消息开始,驿馆的人就在大力清洁,里头的花草虽不名贵,那也是采撷最新鲜最饱满的时令鲜花,在这偏僻的地方,能有如此雅致的布置,实属难得。
几个黑衣打扮的人紧跟着红衣斗篷之人,等那人进了屋子后,一队人在周围检查了一番之后,跟先到的人做了交接之后,方站在各自的岗位守夜。
原那马车到达之前便有一队人马先到,马车之后,也有人马跟着,然这还是明面上的,实际上那暗中隐藏的人,又有谁知道呢!
进了门之后,绿叶解开爷那件厚重比姑娘嫁衣还红的斗篷挂在墙上,“爷,屏风后即可沐浴,爷可是先要沐浴?”
“嗯!”那人神色淡淡,高雅的转过身去,留给绿叶一个孤高绝傲的背影。
静静坐在浴桶里,热气升腾,一头银白的发丝浮在水面上,似自水中开出的一朵白莲。狭长的狐眸静静的闭着,那张平时妖娆的面容此时却清冷的不似真人,倒像是从九重天下来历劫的仙人。
绿叶在外头张罗着晚饭,自从爷醒来后,能吃能喝,能作会蹦,那狐眼一斜总是有人要遭殃,仅仅三天的时间,就让帝都里头的蛇虫鼠蚁都安分了不少。
然而自家的爷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疯,提溜了帝都里头最好的牛肉干,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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