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两个美姬身上。这两人虽然容貌不同,却都是削肩细腰,丰乳肥臀,身段婀娜多姿,惹人遐想。
原来谢冕好的是这一口。
朱弦想了想,觉得自己虽然年纪小了点,但若论身姿,似乎也不逊色于这两人,怎么就失败了呢?莫非这两人还有什么别的闪光点吸引了他?
两个美姬见她的目光在她们身上盘绕不去,久久不语,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而下,胆战心惊,背上汗都要出来了。她们怎么就忘了这个院里多了一个主母了呢?刚刚要是收敛些就好了。现在五爷又不在,主母若想整治她们,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两人垂着手,低着头,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朱弦放下茶盏,盖子与杯身相撞,发出清脆的瓷器碰撞之声。
这一声如敲击在朝歌和暮舞心头,两人心中战战,头垂得更低了。
“你们是怎么跟着五爷的?”上首,朱弦终于开口,声音淡淡,带着些许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要想拿捏住谢冕,自当千方百计。谢冕风流名声在外,可纳回家的只有这两个,其中缘由为何她怎么能不弄清楚。
朝歌见她脸上并无怒意,大着胆子开口道:“奴本是固城伯府的歌姬,前年伯府举办牡丹宴,五爷也去了。奴失手打翻了酒杯,五爷帮奴说了几句好话,又夸奴歌唱得好,宴会结束后,伯夫人就将奴送给了五爷。”
固城伯夫人谢昕是谢冕的长姐,据说一向对几个弟弟大方,因谢冕夸了歌姬几句而把人送给弟弟,这种事在她来说也不过随手为之,还真算不得什么。
朱弦的心思转到另一面上。“你的歌唱得好?”她饶有兴趣地道,“唱一段给我听听呢,就唱你从前唱给五爷听的那一阙。”
朝歌谦逊道:“恐污了奶奶的耳朵。”
朱弦道:“不妨事,你随便唱就行。”
朝歌见推辞不得,清了清嗓子,随口唱道:“帘下清歌帘外宴。虽爱新声,不见如花面。牙板数敲珠一串,梁尘暗落琉璃盏。桐树花深孤凤怨。渐遏遥天,不放行云散。坐上少年听不惯,玉山未倒肠先断。”(1)
歌声高时穿云裂石,低如幽泉喑咽,这一首前朝词人的《凤栖梧》被她唱得欲语还休,百转千回,歌虽止,余音兀自绕梁不绝。
朱弦抚掌,连连赞道:“难怪五爷夸赞,果然是好。”
朝歌怯生生地道:“许久不练,退步了许多,还请奶奶勿怪。”
朱弦微笑不语,又问暮舞:”朝歌善歌,你名暮舞,那该是善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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