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你看着打发了他们吧。”
外面应下不提。
鱼郎放下帕子,突然伸臂,将她整个人连人带毯子都紧紧搂入怀中。朱弦吓了一跳,努力挣扎了几下,非但挣不脱他的臂膀,反而差点让身上的毛毯掉落,吓得她再也不敢多动,只得口中抗议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他喃喃道:“念念,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声音中竟带着软弱与撒娇的意味。
朱弦:……幸亏这个身体才八岁,不然鱼郎只着中衣,她却光溜溜地裹在毯子中,这情形怎么想怎么觉得暧昧别扭。
可他这样软语相求,她终究不忍心言辞拒绝,安静地任由他抱着。半晌,她忍不住柔声问道:“鱼郎,究竟怎么了,连我都不能告诉吗?”
鱼郎闷闷地道:“我讨厌去赵王府。二哥是赵王的侍读,每次都会联合他那帮子朋友给我难堪。”
朱弦道:“那咱就不去。”赵王以后是要谋逆的,离他远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鱼郎道:“我若无缘无故不去,父亲又该啰嗦了。祖母也要不高兴。”
朱弦问他:“你很在乎他们的感受吗?如果在乎,那就为他们受些委屈也值得;如果不在乎,何必让自己不开心?”
鱼郎道:“我才不在乎他们,可每次为这些事闹,总是觉得累。祖母毕竟是为我好,虽然实在是……”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对任何说过,也没有任何人可说,却不知不觉对着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孩说出来了。潜意识里,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