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发现我那小院子里被种了两棵树,还是两株玫瑰。”
“你说要是一束玫瑰花,我倒是能理解,毕竟这么多年里表白我的人没有1000也有800。玫瑰,情书都记不清收了多少,可这在我家种了那么大的两棵树是哪门子的事儿啊?”
“哈哈哈,也许是你别出心裁的追求者呐?”朱珠听完后捶桌大笑。
“别闹,怎么可能?智障吗,你知道那玫瑰有多大吗,刺有多长吗?”苏淼气得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
“我今天出门都是用钻的。”
说完,苏淼撩起裙摆,洁白的小腿上两道明显的划痕,有一道还看得出干涸的血迹。
“还有我半年前预订,上个礼拜才到的包包也被勾破了。”苏淼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包包递给朱珠。
“还追求者呢,我看是仇人吧,我今天是又受伤又失财,简直倒霉透顶。”
朱珠看了苏淼递过来的包包乐得不行,“你这是得罪谁啦,要这么整你。”
“你这包正面勾成这样,修都没法修,直接报废。”
“对啊,可心疼死我了。”苏淼摸了摸到手没两天就要报废的爱包。
“不过呢,我还是觉得是你爱慕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万一他画风清奇呢。你看,他这一招起码在你面前刷足了存在感啊。”
“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然我非得把他挂在玫瑰树上不可。”苏淼咬牙切齿地说着。
“叮铃铃——”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阵铃声,打断了苏淼她们的交谈。白池离得最近,过去接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