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的水印,屋内除了一个靠墙摆放的木柜,还有一只行李箱,两把椅子一东一西地搁在地上,除此之外前方有一块空地被银色幕帘遮起来,再无他物。
黑面男站在帘幕旁示意她过去。许轻言放慢脚步,一点点朝他走去,她不知道幕帘后是什么,但既然他们说要她帮忙,估计和她的职业分不开。
“快点!”黑面男急得恨不得把她拉过去。
许轻言加快了脚步,她的心跳越来越厉害,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牢牢揪住她的心脏,但由于她向来神色浅淡,不容易色变,所以看起来倒还是镇定。她终于走到,放眼先看到一张床,许轻言能够立即看到床上被单残留的血迹,血迹已然发黑,可见是不断有血渗透再渗透,把颜色加深到这种恐怖的地步。床上躺着一个病入膏肓之人,许轻言猜测他之前受到重伤,而床旁边立着一根支架,挂着一袋抗生素药水,但这估计缓解不了他多少痛楚。
黑面男突然靠近,阴沉沉地对许轻言说:“我要你立刻给他动手术。”
许轻言冷淡地收回目光转头,在看到黑面男凶煞的面庞后,定了定神,还是根据现实,一字一句道:“这不可能,这里没有手术的条件,而且我根本不清楚他的情况到底如何。”许轻言忍不住问,“情况既然这么紧急,你们为什么不把他送到医院?”
黑面男额头青筋爆出:“少说废话,我让你治就治,如果你治不好他……”
猛然间,黑面男掏出一把抢直直地对准许轻言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