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言垂下眼,额上全是冷汗,背上也湿透了,她慢慢支起身子,不知何时,她已经睡在了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
豹男地给她一杯水,她接过,犹豫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下午了。”
许轻言一怔,她睡了这么久。
她立即问:“他怎么样?”
“没有发热,看上去好多了。”
大力一撇嘴,冷冷道:“亏你还记得我们二爷,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一睡不起。”
“大力!”豹男低喝一声,“闭嘴。”
许轻言自知是她放松了紧惕,立即起身查看。确实如豹男所说,他的状态平稳不少,可这也不是
长久之计。
“今晚我们就转移。”豹男似是看穿许轻言的心事,说道。
“去哪?”
“哼,你跟着我们就是了,要是敢逃……”大力阴狠地作了个割喉的手势。
许轻言不去理他,默默地低头做事。豹男走过来,递给她一个盒饭。
她接过,放在一边:“谢谢。”
豹男脸色一沉,命令道:“吃掉,我们带不走两个病人。”
许轻言垂下眼,一声不吭地把冷饭送进嘴里。
“豹哥,我出去放风。”
“嗯,小心。”
大力出去后,室内完全安静下来。
“今晚你跟着我们。”豹男停顿了下,似是在思考怎么说,“我会跟上头汇报你的情况,让他们定夺。”
许轻言拿出一块干净的毛巾,闻言手腕不由一顿,随即,轻轻地替二爷拭去额上的汗。
阿豹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