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层堡垒将他们护起来,车上立刻冲出几十个黑衣人。
为首的一个人飞奔到他们面前蹲下,许轻言隐约看出他硬朗的轮廓,他第一句话就是:“二爷呢?”
豹男镇静道:“酒哥放心,二爷没事。”
后头的枪声渐止,但这些人压根没去在意,他们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男人身上。
叫酒哥的人立即招呼人手,小心地将男人抬走,他离开的时候,握住他的手还挣扎了一会,才放开。
眼前的男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许轻言,眼中的寒光如银质的匕首划过许轻言的喉咙。
紧接着,她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许轻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
她的眼睛被蒙住,她的嘴巴被胶布贴住,口中还残留着沙土的苦臭味,她的手被反绑着,她的包也被拿走了,就这样被关在一辆车上,已经颠簸了好久好久。
这期间有人喂她喝水吃饭,但没人跟她说话。
只要有人靠近,她立即抓住机会询问,但没有人回答,豹男也不知所踪。喂完饭后,她的嘴巴又被贴上胶布。
手术,追杀,死亡,绑架,经历了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后,许轻言从最初的惊惧,到现在的镇定,期间心情的起起伏伏无法形容,她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怎么活下去。
她不能就这么死去,她还有未了的约定。
很快,有人带她上了飞机,然后又是一路折腾,估计又过了两天,因为这期间,她吃了六餐饭,她终于被带到一个稳定的地方。
然后,依然被关了起来,不过到这以后,她可以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