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所以所有人都认为许轻言将来一定能考取音乐学院,成为钢琴家。
然而,人生之路哪有什么一定,她终究没能成钢琴家。
“不弹。”她静静地说出这两个字,脸色苍白,没什么表情,街边的流光溢彩印在她的脸上,说不出的沉寂。
接下来的时间,这位爷的电话不断,他们也就没再继续这种审讯般的问话。许轻言其实不愿意听他打电话,谁知道他的电话里会不会涉及到什么机密,她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手心捏着汗。
可他倒是不太在意,他讲电话的时候还是那种不疾不徐的语调,配着低低的嗓音,每句话都闲闲散散的感觉,不像许轻言,跟人说话好像砸石头似的,一个字一个坑,还总是直言不讳,凌俏总说她做人太有距离感,经常被人误以为高冷傲气。二爷和她完全不一样,可许轻言见识过,但凡他说的话,没人敢说个不字。
轿车在滨河路口靠边缓缓停下,阿豹回头报告:“二爷,到了。”
二爷正在跟人说着什么后天会到,他抽空转头看许轻言,许轻言立即拿好包,朝他微微颌首,其实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谢谢。”
他没说什么,继续接电话,阿豹替她打开车门,她便趁机下车。
阿豹似乎想对她说什么,介于场合,还是没说。
轿车亮起左转向灯,慢慢驶入车流,许轻言站在路边,看着它消失在夜色中,而她的心跳也逐渐回落到正常水平。
好像真的只是顺路送她一程,这一路她都是提着心吊着胆,生怕他突然提一句:“我说过,不要再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