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却丝毫没有打压之意。
如今,无人敢明目张胆拿这件事说事,但在暗潮汹涌的今天,暗地里做文章的有心之人,悄悄抬头。
许轻言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再次惊讶于梁见空所处世界的凶残。
“你很惊讶?”
许轻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你们都不怕死?”
“怕。”
梁见空说着怕,但看他的表情实在看不出任何恐惧。
“二哥,你以前不是说自己从不怕死吗?”
李槐挺乐于拆自家二哥的台,想着二哥过去的狠劲,实在看不出怕死。
“我也怕。”梁见空淡定地拿过水杯,晃了晃,“不过,不是有医生么,比如像许医生,会救我的。”
许轻言顿时呼吸一窒。
沈月初那时总是大伤小伤,许轻言看不下去的时候会骂他早死早超生,省得祸害社会。他笑得完全没当回事,怂恿她说,你别学什么琴了,学医吧,这样,我的命就交给你了。
不径相同,却深深刺到了她心里最痛的地方。
许轻言久久无法言语,梁见空挑眉道:“难道不是吗?”
许轻言清楚地记得,当初她是怎么回他的。她气得把医药箱丢到他怀里,说,我不是神仙,你想死,谁都拦不住。
许轻言垂下眼,放下所有情绪,有点冷淡地回道:“梁二爷高估我了。”
李槐皱着眉,还是一脸想不通:“姐,你以前有学过音乐吧,后来为什么转学医了?”
许轻言看着这个还算是男生的年轻人,他一脸真挚,她不由耐下心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