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得透亮,流露出几分寂寥无奈。
这晚陈木又一次在梦中和施桐见面,心爱的女孩哭着问,“我们会结婚的,对吧?”
他正要回答,仿佛有一记大锤砸下来,不疼但是具有难以承受的压迫感,他猛地睁开眼睛。
漆黑且安静的夜里,心脏扑通、扑通,清晰无比。他长长一声叹息,心中默默道:一定会的。再给我点时间。
陈木工作起来更加不要命了,首冲其害的便是公司品牌战略部同事,争分夺秒的头脑风暴,出创意出方案,就像高速转动的陀螺。
两个月后的某天清晨,施桐刷出余波的一条朋友圈。
“连续3天发高烧,带着病体加班,木哥辛苦了。明年兄弟给你放长假,你想见谁见谁,爱干啥干啥,一律公费报销。”
配图里的男人面容落拓,脸色惨淡,看上去好像瘦了不少。
施桐一看发布时间显示三个小时前,内心一阵动荡,不可遏止的酸涩起来。
也许是刚睡醒,她失去理智,给余波拨了电话过去。
余波声音困顿,却一如既往的不正经,“语文科代表啊——”
施桐吸吸鼻子,“他去医院了吗?退烧没?”
余波笑哈哈,“木哥以为自己还年轻小伙呗,他不要命我第一个不同意,昨晚…应该是今早,开完会我给他送医院了,三十九点五度,输液后降下来了,三十六点五度,正常了,不用担心。”
施桐还想问具体一点,余波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语文科代表,我不跟你说了啊,才刚睡下,我接着补觉。”
挂了电话,施桐沉默片刻,眼泪唰的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