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去,老子不信他还能飞上天!”
“……不是,上面这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伤着贼人?”
由于高赤崖指挥到后半段莫名其妙跟宫里来的内监撕起逼来,让本来已经被逼到墙角的贼人找到机会一脚踹碎了镂空的石窗逃了出去,围捕宣告失败。
“等这桩案子结束后把刚刚那搞事的孙内监套麻袋打一顿。”
“高大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今贼人劫走了公主,待元宵国宴时,与匈奴议亲之事恐怕……”
“我知道,刚刚是谁被挟持了?还活着吗?”
“活着呢,在……哎人呢?”
陆栖鸾作为一个被劫持的证人被带到正堂角落里,听了半天高赤崖骂人,一扭头发现刚刚还跟自己站一起的大夫消失不见了。
高赤崖一眼看见陆栖鸾:“你怎么在这儿?”
陆栖鸾整理了一下表情,道:“大人,昨天您让我来点卯。”
高赤崖:“你这丫头傻不傻,一大早你点什么卯?”
陆栖鸾:“哈?可马主簿跟我说——”
高赤崖:“她年纪大了瞌睡少,过来是为了遛她家宝贝马的。行了我也没时间跟你扯这些,没你啥事儿就走吧。”
陆栖鸾轻咳了一声道:“不,高大人,还是有点事的,刚刚您说的被挟持的人就是我,我这儿还有一肚子贼人特征想说呢,您看……”
高赤崖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陆栖鸾,问道:“那你咋没死呢?”
——我怎么就非得死呢?当个典书这么危险吗?
旁边一个枭卫咳嗽了一声出来道:“大人,证人能生还乃是万幸,事不容缓,还是先谈案子吧。”
陆栖鸾回忆了一下道:“当时天色比较暗,我也只看了个大概,贼人身上有点熏香的香味,长眉朗目,二十许岁,应当是十分俊俏的……对了,我画技还不错,受过番邦画师的赞扬,要不然我边画边说吧。”
高赤崖:“行行行,周弦,赶紧给她找一张纸让她画一下。”
陆栖鸾接过纸笔铺开来一边画一边说:“贼人是京城口音,来的时候情绪十分暴躁,急于找寻刑部前尚书的密档。对了,我是当时跟一个自称府里的仵作一起被挟持的,这个贼人虽然口上威胁,但实际上并没有杀人的意思,否则我和仵作怎么说也要被挑一个出来杀鸡儆猴,可见贼人至少无意针对枭卫府。”
高赤崖:“嗯说得有道理……哎我只让你交代情况,你怎么推测起来了?”
陆栖鸾:“哦抱歉,我在遂州老家的时候有时候会帮我爹处理些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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