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了掌,她弟被她从小虐打,深知他属于勤能补拙式的选手,没想到恶补一阵诗词竟然真让他押中了考题。
“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别到处宣扬,还有个陈望不是吗,我府里有一半都赌他首甲呢。”
陆池冰的脸瞬间虎下来:“那不一定,他擅长的是激奋诗或者愤世诗,这种春花秋月的题材他不一定写得好呢。对了……你赌的谁?”
“这嘛……”
正说话间,一个耳熟的声音欣喜地传来——
“池冰!刚刚入院时没看见你,你……”
蓝衣公子本来欣欣而来,待看见了陆栖鸾,话说到一半便结巴起来。
“陆……陆、陆……你也在啊。”
一边说着,一边就像兔子一样下意识往后退,好在陆池冰识相地挡在他和陆栖鸾中间:“尔蔚兄,我姐是来考女官升品试的,跟咱们也算半个同窗,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呢,姐你说是吧。”
陆栖鸾歪着头斜眼看他:“你是不是仗着考得好了就得意起来了?以前打起架来,啥时候也没见你做过和事佬。”
秦尔蔚总算体会到了早上表妹心里擂得慌的感受,哆嗦着跟宿敌打了个招呼,便恍如拽着救命稻草一般拽着陆池冰谈考题。
押中最软脚的诗词,陆池冰自然是有点小得意的,秦尔蔚一问便把自己抓着的要点讲了讲,引得秦尔蔚一阵喟叹。
“……我都不用问,便知道这此三甲必有你一席之地,可怜我昨天还被老爹拧着耳朵批经义,唉。”
“尔蔚兄不必灰心,时务论一向是你得意之处,我还盼着三甲同席尽是我认识的人呢。”
陆栖鸾点头道:“对,不用灰心,考得好的人经常拿这种虚伪的话糊弄人,其实想说的是你今年考不上还有明年呢。”
秦尔蔚:“……”
陆池冰怒道:“别瞎挑拨离间,有这时间还不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