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合心意的,看来令郎是取了好名字了?”
“你给猫取名字翻啥易经啊,我儿……呸,我家酱酱取名都是拣着它爱吃的取,一叫就来,丢不了。”
叶扶摇顿悟:“陆大人所言极是,不愧是首甲之家。”
陆栖鸾以为她说的是陈望,摆手道:“别这么说,首甲可不是我们家的。”
“哦~不是吗?”
这时陆栖鸾竖起指头做了个噤声的声音,二人便安静下来,不一会儿便听见墙角的柜子顶上面传来一声细细的呼噜。
“这不是在这儿呢。”陆栖鸾搬了凳子站上去,伸手把叶扶摇的猫抱下来,摸了摸猫儿温热的肚皮,道:“你自己的猫自己也看着点,听我家嬷嬷说猫喝酒会死的,好在吃的是甜酒汤,应该只是醉了。”
叶扶摇连称受教,忽而又突发灵感道:“它这么喜欢酒酿,索性便叫酿酿如何?”
陆栖鸾:“我怎么觉得听着怪怪的?”
“猫猫狗狗的事儿,能叫怪吗……”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了叶扶摇好久,他仍是不改对这个名字的钟爱,还说要给叶酿酿上户口,陆栖鸾见他魔怔至此,只得作罢。
直至午后时,忽然同僚来告诉她,她家家仆有急事来找她让她回家一趟,说是陈望的爹醒过来了,听说陈望考中了状元还未回家接他,一怒之下冲出去要找他。
陆学廉在刑部,陆池冰去了翰林院,单一个陆母自然是拦不住的。陆栖鸾一听,连忙请马主簿帮她看一会儿密档阁,请了假出门去找。
“他去哪儿了?”
“这……陈老爷虽然病着,可也是入过伍的,我们也没能追上。”
陆栖鸾心想坏了,按理说陈望现在应该还在左相府别苑,按陈父的脾气,要是让他找过去,在陈望的座师面前咆哮,事情就麻烦了。
只是去左相别苑桃李堂的路远得很,陆栖鸾正想去府里借匹马,便看见一个熟人骑马而来。
“苏校尉!”
苏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