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刑部大堂!”
陆栖鸾想了一阵,回忆起来了……这冯侍郎好像以前跟她爹有矛盾。
……那就更得去了!!!
“冯大人此言差矣,若不去公堂,又怎能还您清白?”
“本官说不去就是不去!”
“原来冯大人是纠结面子之事,如此也好办,只是还请冯大人受点罪。”
“啊?”
只见陆栖鸾退后了五六步,道了一声得罪,一个冲刺过去,拿膝盖往冯桂下巴上狠狠地一顶……
“……啊,晕了。”苏阆然本来还愣着,一松手,那冯桂便倒下了。
陆栖鸾行凶罢,大声对周围道:“诸位巡城卫的兄弟共见,在下冒犯上官,理当由冯侍郎亲自送下官去刑部大堂领罪受罚,这便带冯侍郎去主持公道,顺便将这边杀人案子的是非曲直辩一辩。苏校尉,还要劳烦你先将冯侍郎送走,我随后便到。”
苏阆然还有什么好说的,呆呆地看了她片刻,懵懵点头,便让巡城卫抬起冯侍郎离开了。
待人走了一半,陆栖鸾便连忙回去找陈望,只见后院陈父盖着白布的尸首前,陈望一个人静静地跪着。
待她走近时,便听见一声疲惫。
“栖鸾。”
陆栖鸾有些不忍,但还是坐到他身边道:“虽然不想说,但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尽力为他讨个公道吧。”
陈望摇了摇头,忽然凄凉地笑了起来。
“你说……为何这世间放目而去,满是荒唐事?”
“诺之,你别这样……”
“我欲上青云将这乾坤斧正,却见青云之上,一如凡间般不堪入目……不堪啊。”
……
陆学廉这两日正因一双儿女考得好以至于在同僚不断的恭贺夸赞中飘飘然,有些同僚听见风声的,暗地里也恭贺他不久可能就添了个状元郎女婿,三甲有二甲是一家的,这在开国以来还未曾有过。
“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这几年没啥高兴事,就等着喝陆大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