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算你长大传出些风言风语的,也算是我们族里的人。当时是这么定的,可你那江琦表兄一直在外地,莫说你了,连你爹都没见过,今年突然要回来祭祖,老家有人偷偷告诉你爹,怕是要拿你太奶奶定的婚契旧事重提。”
陆栖鸾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以为然道:“不认又如何?他还敢逼婚当朝首辅不成?”
陆池冰摇了摇头,道:“自然是不能以此论嫁的,可话说回来,我大楚以孝道治国,既然是太奶奶在世时定的亲,能不用强最好还是不用强。听家里人说过,那江琦不学无术,怕是他娘想让他在姐这儿捞个官儿做做,故有此谋算。”
陆栖鸾啧了一声,她被言官骂惯了,自然是不在意这点儿事。朝中重臣蒙荫子弟的事历朝历代皆有之,现在显然也发生在她身上了。
陆家在遂州不算小,宗族旁支加起来算算也有上百人,若不能解决得漂亮,以后这种事还会层出不穷。
陆母忧心忡忡道:“你爹也是这么担心的,让娘提前来知会你一声,若实在不行,你今年还是留在京城吧。”
“娘别担心,区区小事,还不至于耽误我的行程……左右我要等的人今年也没个信儿回来,就提前跟娘回老家吧。”
陆母闻言,神色一滞,待陆栖鸾离席去和管家交办事务时,悄声问陆池冰道:“栖鸾她莫非……”
“都是国之柱石,她走得比谁都难……娘莫急,一切总会好的。”
……
腊月廿三,城门处戒备显然增兵增多了,先出城的是两支假扮作商队的军士,一前一后夹着一队仿佛寻常富贵人家回乡的车队。
待送走了车队后,城门校尉松了口气,正要趁阎王归乡不在时松口气去喝杯小酒,却忽然又见远处北来一队重骑,均是一色如墨玄甲。
城门校尉看清了,顿时面上一惊,连忙令城门守卫左右整肃军容,崩得宛如一排竹子一般。
京城官场里两个阎王,一个杀人,一个放火,放火的才刚走,杀人的却又回来了。
校尉立在道旁,待那几骑在城门口停下,表面上勉强撑持,心里却抖如筛糠。
“恭迎燕国公。”
寒甲轻微碰撞的声音与不同于东楚马种的马匹呼吸声入耳,校尉微微抬眼,先是看见一匹通身漆黑的神骏,不知是哪里的马中之王,竟足有半个城门高,再一细看马身上的烙印,校尉不禁倒抽一口气。
马身上烙着匈奴王庭的印记,这是匈奴可汗的马。
……燕国公在北疆到底做了什么?
小小的城门校尉自然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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