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手一划,好大的力道!
那人没有追杀,微微转过头望向一侧,轻声询问道:“来早了?”
陆栖鸾笑了:“这回刚好。”
折花郎已无暇分析他们在打什么暗号,只知道这样的破坏力,先前也就在西秦时见过一回。他来对东楚的武力一直抱着轻视的态度,以为不过土鸡瓦狗,任他来去自如,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怪物在。
当即脸色便一肃,腾身逃开数丈,看了看四周,竟发现这客栈里到处是四溅的血液,寒声道——
“我记得你,你不是匈奴人……难道是东楚的朝廷走狗?”
月光刚好自窗口倾洒而下,照得披着夜色的人眉睫霜冷,他仍十分寡言,抬眸间,腥寒的杀意与极快的刀光同时掠出。
折花郎从未有过如此逼命时刻,引以为傲的轻功在碾压般的武力面前显得左支右绌,连忙高声道——
“等一下!我有话说!”
陆栖鸾在一旁道:“有话牢里说。”
折花郎道:“陆侯难道不想知道,你那个真的未婚夫表兄被我藏到哪儿去了吗?!”
陆栖鸾还没说话,苏阆然便一刀斩碎了他手中铁骨折扇。
苏阆然面无表情道:“她不想知道。”
陆栖鸾哎哎哎了一阵道:“过年呢别这样,我还要跟爹有个交代,你把江琦绑哪儿去了?”
折花郎已带了伤,又惊又险地躲开致命一击后,喘着气道:“我把他带到邻州的一个勾栏院去,他已经乐不思蜀了,你放我一马,我明天差人送来那处的地址。”
“你若是跑了呢?”
“江湖规矩,出师不利拿钱买命,今日算我大意了,往后绝不来惊扰陆侯。”
陆栖鸾看向苏阆然,后者淡淡道:“无妨,宵小而已。”
陆栖鸾道:“把和易门约好的宝藏地址留下,你可以走了。”
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