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阳使眼色,两个人不知道在笑什么,听到昀泽的问话,赶紧站好了:“崩拔压盖挑扎……”
昀泽手里正拿着扇子,听到这话气的一扇子就打在了升闻的脑袋上,升阳乐得几乎都要坐到地上了,时寸也不想笑,但是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竖起了大拇指:“好活计,这六个字字正腔圆。”
“滚蛋。”昀泽冲时寸瞪了瞪眼睛,让他甭捣乱,回头用扇子指了指升闻,升闻立刻改口:“煽撩颠摇抖。”
“对呀!”昀泽拍了一下桌子:“前嘀后嗒,这是一拍,别着急,打匀了。”
“恩!”升闻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模样很是滑稽,昀泽也是哭的心都有了,摆了摆手:“再来再来。”
屋子里打板子的声音又重新响起来,练这个东西,其实和练乐器是一样的,十分枯燥,还听不出来个曲子,这一晚上看着这两个人打板儿,脑袋嗡嗡的,回宿舍的路上,昀泽感觉时寸汽车踩离合的节奏,都好像是板子点儿。
“老黄明儿个回来吧。”时寸打了一下方向盘,眼睛盯着后视镜倒车,嘴里问昀泽,昀泽松开安全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明天不是没有咱俩的活儿,我晚上要出去办事儿。”
时寸从车上下来,锁好车,跟着昀泽两个人走上楼:“你又要干什么去?咱来多长时间没对活儿了,回头让老田挑出毛病,还能活不能活?”
“我知道。”昀泽被时寸说的没脾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