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小叔还跟陈爸打趣的说着话,看到陈哲便让他先推陈爸回房间,留了陈妈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陈哲总觉得小叔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不会人人都知道他是弯的了吧?
回到病房一直挂点滴,又不能吃东西,陈爸麻药刚过,两小时之内又不能睡觉。他也闻到了陈哲身上的酒气,也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陈哲又再说了一次是朋友失恋了,一起喝了一些酒。
陈爸腹诽,还没听过你三更半夜跑去喝酒的,该不会是以为家里不接受他出柜,天天买醉去了吧?
陈爸伤口疼痛,不过还是轻声缓慢的说着话安慰着陈哲:“儿子啊,你妈嘴硬别放心里,年代不一样了,该干嘛干嘛去。”说完这句话已经痛得皱眉。
陈哲很感动,不过看他吃力说话的样子,更心痛了,到底还是亲生的。
陈哲拉过陈爸的手,安抚着他说:“别说话了,免得扯着伤口。”
因为是半夜手术,两小时后陈爸也困乏了,吊着点滴睡过去了,陈妈也坐椅子上睡着了。
天亮了,陈哲的手机骤然响起,他怕吵着两老,便出了走廊接听。
“喂,你现在在哪里?你爸怎么了?”听筒传来孟尧紧张的问话。
陈哲立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6点钟的医院大堂。“我在xx总医院,我爸没什么事,就盲肠炎,已经做完手术了。”
孟尧听了,马上说:“我马上过去。”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陈哲懵了,这怎么行?他连忙拨回给他,可是连打了几个电话都不接,陈哲无奈只好打小欧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