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简直是母老虎,我是不会跟她成亲的,成亲了我这辈子就完了,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为什么要入赘,就因为她家是……还把表妹也赶走了,实在过分!不知道表妹现在究竟流落至何处了,有没有受冻受饿……唉,我可怜的表妹,唉……”易嘉言到了晚上犹在愤愤的喋喋不休,唉声叹气。
沈墨睡在他旁边简直是遭罪,翻了两个白眼,恨不得拿针把他那张一直叭叭叭的嘴给缝起来。
又一晚过后,雪终于停了,沈墨有些按捺不住想下山去看君清回来了没有,顶着沈冰警告的眼神,沈墨只管傻笑装作不知。
易嘉言知道沈墨要离开,便提出一起下山。眼睛视线还没恢复,沈墨怕他再看雪会加重,于是给他蒙了黑色的布条,然后搀扶他熟门熟路的寻找着稍微好走的地方。
途中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雪,易嘉言好几次想问沈墨的名字,却都被沈墨岔开了。
虽然老骗子很不靠谱,但是有一句说过的话沈墨还是铭记在心的,那就是,作为一个骗子,不要暴露自己的老窝还有真名为好。这么些年,沈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