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他才能稍稍安心,对此他一直都很坦然。而常青也不藏着掖着,有时候会主动的跟他沟通。
比如现在常青这么说,肯定是怕方亦白知道他见过君清,又要跟他吵起来。
沈墨却在之前已经长过教训了,遮遮掩掩的倒显得他心虚。他又接着道:“更何况只是不经意的碰见了而已,话都没说一句。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回去后如实的说吧,不要紧的。”
“是。”常青应了,将马车稍微加快了些速度。
君清身体如石头般僵在原地,看着那辆富丽的马车渐远,脸上积满了郁气,嘴唇在不住的颤抖。
日日为了钱卖命奔波,君清都记不清多久没见过那个人了。刚才一眼望过去,他只觉得心头都狠狠震了一下。
仍旧是那样明丽绝色,令人见之难忘的容颜,可又明显有哪里不一样了,锦衣玉带,满身的清贵之气,似乎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种惹眼夺目的光彩。这样美好的一个人,他曾经触手可及,可是……他却没有珍惜。
满身寒酸落魄的他甚至不敢多跟那人对视,而那淡漠的仿佛根本没认出来的目光令他感到无比的难堪和羞耻。
“爹……”
听见儿子轻轻的的声音,君清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收回了视线。
他垂眸看向瘦弱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的儿子,缓缓的单膝蹲下身来,粗糙的手蹭了蹭他的小脸蛋,低哑的嗓音很是柔和。
“祁林,肚子很饿了是不是?”
“爹,我不饿。”祁林摇摇头,他一直体弱多病,说话的声音总是很软很轻,“爹,我们回家吧。”
“不饿吗?”君清握住他细弱的手腕,蓦然红了眼眶,“昨天中午开始就没吃东西了,怎么会不饿,是爹太没用了。”
家业败得一干二净,穷到揭不开锅,往日的朋友都纷纷避之不及,他不能看着家里的人饿死,实在没办法,只得找地方做工。可是大概还是骨子里的傲气,不愿意忍气吞声,短短的时日内就换了好多家,工钱也没拿到。为了应急,只能去码头搬货,却又发生了意外腿被砸伤,就这样跛了,连货都搬不了。
从那时候开始他彻底清醒了,傲气不能不当饭吃,也给孩子买不了药,过后他咬牙便丢开一切,开始拼命的赚钱了。这将近两年的时间,他尝尽了人间的冷暖,受尽了白眼和苛待,这是他以前从未想象过的生活。
而且以前有君家家底的时候不觉得,等他自己赚辛苦钱了才猛然惊觉,给孩子看病买药真的是无底洞。
不管他累死累活的赚多少钱回家,除了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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