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叼了一块炖的很入味的骨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偶尔看过去的时候,还能看到它眼睛和嘴巴都是弯弯的,好像是在笑一样。
“平安,去我房间拿件外套下来。”钟九韶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捣乱的狼一给弄了一身的辣椒酱,给了狼一肥厚的屁股一脚之后,他冲了冲手,只能对阎平安说。
阎平安啥都没干,就和总去偷吃的宴无殊在一边捧着瓜子看电视,时不时的再回头看看吞一会儿口水,闻言马上就拍拍手打算上楼。
可就在他走到踏步平台上抬头的那一瞬间,看到的东西差点让他的心脏从嗓子眼儿跳下来——只见那个浑身裹满了白纱布的……东西,双手平放在胸前,搭在前面的楼梯扶手上,静静地‘看’着楼下。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注视了多久了。
“噤声。”鼻尖一阵蒜味儿飘过,随后阎平安眼前就略过了一缕银色的发丝,是宴有别。
“你父亲没事,只是大概到了要苏醒的时候。”宴有别淡淡的说道,之后他银灰色的眸子看了阎平安一眼,没等阎平安说话,就立马低头看向了自己那一身骚包的红,和那股还没有完全散去的蒜香。
饶是宴有别也忍不住咬了咬牙,一字一句道,“宴、无、殊!”
说完,阎平安惊奇的发现宴有别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随后,他的脸色更臭了。
阎平安眯起眼睛,笑了。
而他的笑容还没完全升到眼底,就反应过来宴有别说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