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它已经变得非常明显。”顾易止说,“我觉得这很诡异,难道杀一个人就能让它更加实体化吗?”
封泽沉默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唉——”顾易止长长叹了口气,翻了个身,“不说了,睡觉吧。”
第二天一大早,当顾易止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了封泽的身影,他以为他不告而别,还在心里狠狠骂了句没良心,可等走出房门时,却在院子里看见封泽、夜合、村长三个人坐在一块愉快地吃馒头喝米粥。
“顾警官,你醒啦!来来来,吃饭!”村子热情地向他招手。
“你可真自来熟。”顾易止拿了双空筷子,悄悄对封泽说。
“阿泽刚还向我打听四明山的事呢。”村长乐呵乐呵的说,“年轻就是好啊,还能爬个山,运动运动,我可就不行喽!”
阿……泽……?
顾易止简直要被这个称呼惊掉下巴,他来了一天一夜都还是“顾警官”,怎么这个人过了一晚上就成“阿泽”了?
“城里空气差,跟咱们这不能比。”封泽一脸谦和的笑容,与之前判若两人。
“那是,咱们四明山不但山清水秀,听说山里还埋过一位大官呢!”村长得意地说。
“哪一朝的大官?”顾易止好奇地问。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传说那大官下葬的时候带了好多金银财宝,村里人经常能在那捡到个瓶瓶罐罐,县里来了个什么专家,说那都是文物,得归国家,全给收走了,就给发了这一面旗。”村长回头指指挂墙上的那面锦旗,一脸惋惜地说,“要能把那些卖了,没准还可以给村里修条路。”
“修路是为了造福百性,咱也不能为修路干违法的事。”封泽安慰他说。
顾易止听得目瞪口呆:“封泽,你中邪了?”
“村长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别浪费了,快吃!”封泽给他碗里堆了两个大馒头,夜合在一旁默默喝着粥,全程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
“村长!村长啊——”
门外传来一阵惊叫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跌跌撞撞冲进院里,满脸惊慌地说:“村长,我媳妇不见了!”
“张贵,咋回事?说清楚点。”村长放下筷子问。
“昨天下午玉兰说到山上打点猪草,可一晚上过去了都没回来,”张贵淌着汗说,“我以为她回娘家去了,今儿一大早就上小卖铺打电话回去问,结果玉兰根本没回去呀!我就沿着山路找,在半山腰找到这一对鞋子……”
他举起手里的布鞋,上面还沾着泥巴和草屑。
“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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