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反驳这一点。
在一瞬间,苏星河的心里就闪过了无数种的可能性。
首先,他排除了有人易容的可能性。比巧手能工制作人皮面具,天下间就没有人能出他六弟子冯阿三其右的。虽然冯阿三已经青出于蓝,远胜他这个老师许多了,可苏星河自信眼力还是不会差的,自然知道丁礼脸上的那层皮肉到底是真是假。
其次,若是有人用削骨添肉的方法改变自己原来的长相这点,也被苏星河排除了。无论是多么精巧的改面之法,都会留下些许的痕迹。然而丁礼的脸上一点痕迹也没有。而且苏星河曾经暗中探查过,丁礼的骨骼和脸部肌肉完全没有被改动过的痕迹。
既然排除了他人假扮的可能性,苏星河确定了这是丁春秋本人,就又开始思索是不是有那种武功会对心神造成影响了。然而据他所知,这世间乱人心智的武功心法不是没有,可效果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被控制了心神的人,大多会反应迟钝,不能对周围的事务做出及时、合理的反应。
那么,是被师父打傻了?苏星河摇头再一次否定这个推测。那天从崖上下来的时候,他和薛慕华都给丁春秋摸了脉,一点内伤都没有,而且别的伤全都在胳膊上,和脑袋一点关系都没有!经脉通透、血脉顺行、内力运转圆润,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
“难道是失魂症?好像也不是。”苏星河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里的知识不太够用,想要回去找师父回炉重造一下。
苏星河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嘴里念叨着丁礼表现出来的情况:“性情大变?嗯,有点。也不是,似乎还是更喜欢荤食。嗯,记忆缺失,倒是像失魂。只是又不太像!到底是不是呢?”
看了一眼丁礼屋子的方向,苏星河又有点生气:“一点警觉之心都没有!哼!”又想到了中午时丁礼的身法,脸色也没变得好看一些。
而后,苏星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疾步走向书房,提笔给无崖子传信,详述丁礼最近的种种不同之处,最后发问,师门中的毒经是否被丁春秋私自带走了。
天际微蒙之际,一只体形中等的禽鸟带着这封写满蝇头小楷字迹的信,向南飞去。苏星河望着逐渐被朝霞染上色彩的天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着什么,才会写下这封信的了。
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丁礼在舒适的千工床上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柔软的绸布背面里,咕哝了几句连他本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梦话,就又睡着了。
艳阳高悬,丁礼一夜好眠之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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