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丁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四个字,希望萧远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分开连接自己气海的萧远山的手指。
还好萧远山本身也没蠢到不明白丁礼的话,虽然还是迟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可一明白其中的含义,萧远山当机立断,也不抵抗被吸走的内力了,直接对着丁礼的胸口狠狠一捶。
一种巨大的冲力从丁礼被捶中的地方爆开,把萧远山抛开老远。丁礼只觉得一时之间自己压力大减,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
丁礼再恢复意识的时候,睁开眼睛就看到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连银河也清晰可见。一弯细如眉的月亮远远的挂在天边,散发着不明亮但很柔和的光。身下是半软不硬的泥土,散发着大地特有的潮湿又清新的味道——
换句话说,他从失去意识开始就一直躺在这里,现在天都黑了!
他撑着手臂想要做起来,可才一动,胸口就火辣辣的一阵疼,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加上耳孔鼻孔都被血痂堵住了,连喉咙里面也是一阵阵的腥甜气息翻涌,呛得丁礼几乎要把肺子咳嗽出来。
好不容易缓过来坐稳了,就发现四周除了自己早就没了萧远山的踪影。
“倒霉啊!咳咳……”丁礼咳嗽了一声,叹了口气,从自己的袖袋里翻出了一根翠绿色的短哨,运转了北冥真气吹响了短哨。
过了不到一刻,就有几个逍遥派外门的仆役过来接应丁礼。
擂鼓山上,苏星河皱着眉头看向狼狈不堪的丁礼,一点儿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盖因丁礼刚被送回来的时候,他就上手把过脉了,没什么大毛病。
说到底,丁礼不过就是“吃”多了内力撑到了。别看他现在模样似乎挺凄惨,可等到丁礼把吸收的内力都化为北冥真气、运转自如之后,就知道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了。
“你倒是好运气,似乎有人起了杀心,最后却放了你一马。”
丁礼一愣,不太明白苏星河是怎么知道萧远山的事情的。
苏星河拎起桌上的黄铜镜子悬在丁礼面前。丁礼定睛一看,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个明显的大手印子,似乎有人曾经掐住了他的脖子,打算痛下杀手。
“啊!”看到着痕迹,丁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定是萧远山了!萧远山先于自己苏醒,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失去意识,所以起了杀心。
虽然不知道萧远山最后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心历路程,可他还是放过了自己。这样一想,丁礼心里就舒服多了。
丁礼心里舒服了,苏星河面上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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