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是关切中带着愧疚的,试探般的问道:“能否让在下看看您的伤。”
圆桌边坐了人,却不是围坐的。
燕南飞坐在桌子的一面,白景烁和傅红雪坐在桌子的另一面,他们的椅子紧挨着,叶开没骨头似的挂在傅红雪的椅背上,胳膊和脑袋垂着,像是在装死。路小佳坐在白景烁椅子的扶手上,半靠在白景烁身上用帕子擦着剑。
燕南飞的衣服解了开,露出右臂放在桌上。他的手臂内侧,小臂内侧,手背上依次留下了指甲盖大小的剑伤,伤的不深,只割破了表面的一层皮肉,连溢出的血都不足以成股。
白景烁有些走神。现在的人都怎么回事?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个就能抵消多数毒性。幸好他配置的毒都大多是特有的,世面上少见的。
白景烁从袖中掏出一个褐色的小瓷瓶放在桌上,腼腆的笑着说:“还好伤的不重,这是在下配的药,还请燕公子收下。”
燕南飞自然不会拒绝,他不仅没有拒绝,还直接打开药瓶敷上了药,像是对人毫无防备心一般。
上完了药,裹好了伤口。燕南飞笑着拱手道:“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我们是傅红雪的兄弟。”叶开还是挂在椅背上,因为头朝下的时间太长,他的声音有些奇怪。
燕南飞有些疑惑,问道:“您贵姓?”
白景烁用怜悯中带着纠结的表情看着燕南飞,道:“既然是傅红雪的兄弟,自然和他一个姓了。”
燕南飞看向傅红雪,傅红雪轻轻点了点头。
“……”傅红雪哪来的兄弟?燕南飞一脸迷茫。
傅红雪垂下眼,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