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摸自己腰侧只划破表面一层皮肉的伤口,不可置信的道:“你不杀我?”
“并不是只有你想做个人。”路小佳头也不回,语气平淡的甩下一句话,足下一点,纵身飞走了。
白景烁转过身对着瞎眼汉子。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空洞而麻木,像是毫无生机的木偶。
短剑刺进他的左胸偏上的位置,去没来得及扎得更深。
瞎眼汉子惊愕的看着他,也看着他身后忽然出现的两个人。锦衣青年抽出赤红如血的长剑,剑光如虹,打下那些暗器。蓝衣青年抽出银光熠熠的长剑,剑身从白景烁的肩上掠过,刺进瞎眼汉子的喉头。
瞎眼汉子倒了下去,那把只刺进白景烁胸前半寸多的短剑也被带了出去。
路小佳轻飘飘的从屋顶落下,拎起被白景烁砍了一刀的蜡黄脸汉子丢到他们面前。
蜡黄脸汉子蜷着身体哀哀叫着:“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没有人看他,没有人理他。
白景烁看向路小佳,勾起唇角去对他笑。他的双眼又恢复了原本的柔和清亮,却似又多了些什么。他抬手在自己胸口点了几下,又看向蓝衣青年。
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长成了俊朗沉稳的青年,眉宇间的桀骜肆意却化作了忧郁黯然。
白景烁低声道:“红裙通常是嫁衣,一个长久穿着嫁衣的人自然是在等着嫁人。”
蓝衣青年扶住白景烁的腰,浑身哆嗦着,泪水在脸上蜿蜒而下,他哽咽道:“是我的错。我总是在做错事。是我害了你。”
白景烁有些怜悯的看着他。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