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烁将花生米递到路小佳嘴边,笑着说:“你怎么不自己剥着吃了?”
路小佳含住那颗花生米,舌尖滑过白景烁的指腹,淡淡道:“更想吃你。”
“你吃的太多了。”白景烁笑吟吟的剜了他一眼,柔声道:“再吃可就要撑死了。”
路小佳嚼都没嚼就把花生米吞了下去,扭头在白景烁嘴角贴了一下,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哦?”白景烁意味深长的瞄了他一眼,轻笑道:“你才是牡丹吧。”
路小佳并未反驳,挑起嘴角哼笑出声,用不知是讥讽还是挑衅的语气道:“那你要不要做鬼?”
应该直接说不要的,但却莫名的有些舍不得。白景烁想了又想,还是拒绝道:“不要,还是好好活着吧。因为这种理由死掉。会被叶开笑一辈子的。”
白景烁的纠结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毫无掩盖。路小佳俯在他肩上笑个不停,道:“关他什么事?”
“是不关他事。”白景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但谁让他既喜欢多管闲事,也喜欢幸灾乐祸。不管多大的事,一旦被他知道就会没完没了。说不定等几十年后还能翻出来取笑一番。死了之后还要给他当下酒菜,想想就可怕。”
路小佳笑的更厉害了,认可道:“的确如此。”
燕南飞看到路小佳发自内心般的笑容,越发风中凌乱了起来。
他努力收拢着心神,分析着可以去分析的线索。
贴了面具的脸自然是无法泛红的,颈项处也不可能全无痕迹。这个白衣人不可能是南宫情。但他不是南宫情,却不代表之前的南宫情不是他。
若是他假扮了南宫情,为何却无人去拆穿他?无论是南宫情本人,还是丁灵中,路小佳皆是毫无异议的样子。
公子羽虽然还没有展露锋芒,却已将根须深深的扎进了整个江湖之中。他收集到了信息并不算少。但这不代表燕南飞就可以随意翻看。
燕南飞只能通过自己的渠道去获取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一个多年前在江湖中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被称为玉颜观音。
据说医术很好,而且心地似乎也很好,经常会不求回报般的为他人诊治。
为什么用似乎而不是绝对呢?自然是因为他几乎从不挑选病人和伤者。
无论是声名狼藉的江洋大盗,恶贯满盈的魔教中人,某个花楼的花魁娘子,还是连诊金都拿不出的平民百姓。他都愿意去医治。像是完全不在意救错了人会导致什么恶果。
然而并没有人去责怪他。一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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