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佳把门插上,嫌弃的说了一句,返身走进了里屋。
白景烁已经在床上躺好,看到路小佳走了进来,对他笑着说:“大王要来临幸臣妾吗?”
路小佳一脸的厌恶,膈应的鸡皮疙瘩都要立起来了。他搓了搓胳膊,冷声道:“不要。”
“哦。”白景烁忧伤的叹了一口气,用幽怨的口吻道:“大王可是嫌弃妾身芳华不在,不够鲜嫩可口了?”
路小佳怔了一下。白景烁的年纪的确算不上小了。
叶开都已经有孩子了,比叶开还要大上四岁的他自是已然临近而立之年。但若说芳华不在,还早着呢。
男人本就比女人不容易看出年纪,习武之人又大多格外显得比同龄人年轻些。况且时光总是格外青睐那些容貌过人的人。
白景烁不小了,难道路小佳就还小吗?总归差不了多少。少年时,那两三岁的差距或许很大。成年后却可以忽略不计。
路小佳把外衣挂在衣架上,掀开被子,侧身躺倒在床上,把手搭在白景烁身上,奇怪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路小佳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白景烁。自然清楚,每当他胡言乱语的唱起大戏时,必是心里乱的厉害。他又不擅长像旁人一般正确的去表达什么,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宣泄情绪。
白景烁往他身边挪了挪,路小佳配合的伸出手臂把他搂进怀里。
白景烁像是怕被人听见,把嘴贴在路小佳耳边,轻声道:“他快死了。”
路小佳怔了一会,淡淡道:“哦。”
一个患有肺痨三十余年,又没有得到过有效治疗的,并且嗜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