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白景烁笑而不语,拿起菜刀,转了个刀花,继续切菜。
路小佳不高兴似的冷哼了一声,磨磨蹭蹭的挪了几步,站到他身后,抬手环住他的腰。
白景烁含笑道:“你也有病。”
“哦。”路小佳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的眯着眼睛。
幸好他不是女人,长得也足够高,不然做出这种动作一定会很费劲。
赵月娘和丁灵琳站在窗口,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叶开。
叶开在桌边坐着,又没看到她们刚才是在看什么,哪里会知道她们这是什么意思,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赵月娘笑着摇了摇头。她丝毫没有觉得意外,其实她才是头一个发现的人。
很多事在很久以前就有预兆,非常久以前。久到她还没有亲眼见过路小佳,却在白景烁的身边发现别人留下的痕迹。
一个既有洁癖和又有强迫症的人允许别人越过了他的警戒线,哪怕有着再怎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个人也迟早会成为他重要到无可匹敌的人。
有人说,不爱自己的人是无法去爱别人的。然而偏偏是那些不肯去爱自己的人才能更慷慨的去爱他人,因为他们从来不会吝啬。
如果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会一败涂地的绝对不会是先爱的那个人,而是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回应对方期待的那个人。
很多时候,只要退了第一步,就会退出第二步,第三步。直到退无可退,只能举手投降。
“没事。”丁灵琳扶着腰往叶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