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这伤怎么能好这么快!”那军医急了,整个人扑上去挂着沧浪身上,“好小爷,快告诉哥哥,哥哥好多配点神药,这就是人命啊!”
“放手、放手!”沧浪炸毛一样乱蹦,偏偏这死心眼的军医跟块牛皮糖一样,甩不开,挣不脱。
“你们在干什么!”正纠缠着,门口传来阴测测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畢方一脸铁青站在那儿,腰上的刀已拔出一半。
军医立刻跳了起来,像只被扔进沸水锅里的青蛙,呱呱叫了两声就逃离的老远。
“小人来看看少爷的伤,他的伤已经好了,小人这就告退。”一边说一边把药箱顶在头上,缩着脖子哈着腰,脚下生风从畢方身边窜了出去。
畢方哼了一声,将刀回鞘。
“你这儿的军医……呃……都是这样的?”沧浪对这营中可怜的士兵们不由心生同情。
“就他少根筋,不过人还不坏,莫理他就行。”畢方招了招手说,“过来,跟我走。”
“去哪儿?”口中问着,脚已经向前畢方走了过去。
“王说想见见你。”畢方拉住沧浪的手,将他揽在怀里。
“咦?”没等他发出任何抗议,人已被畢方拖了出去。
帐外阳光刺得他双眼发疼,就算眼睛紧闭也无法完全阻挡穿透力过强的阳光。他只好把头埋在畢方的胸前,让自己藏于黑暗之中。
魏王信斜斜倚在榻上,手上拿着一卷书,但很明显,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书上。打从沧浪走进王帐,那双黝黑深沉的眸子就没离开他的身上分毫。沧浪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能缩在畢方的身后自我催眠当自己是只宠物小龟。
“他就是你新收的男宠?”魏王的声调没什么起伏,听不出喜怒来,但沧浪敏感的觉察出这个男人对他的不善,情不自禁又往后缩了缩。“昨儿没看仔细,现在细细一打量,却也并不出奇。”魏王把手上的书随手往案上一丢,终于把目光转向了畢方,“爱卿的品位现在也没什么提高。”
畢方嘴角抽了抽,挑眉道:“大王,这是臣的家务事!”
“卿的家务事何尝不是孤的家务事。”魏王信淡淡的说,扬手叫宫侍端了两张椅子来,“坐!”
畢方大大咧咧的坐下,沧浪刚想坐,却被人大喝了一声:“放肆!”
沧浪回头看了看畢方,后者剑眉一锁:“你让他坐的!”
魏王信单手支额:“那个是端木的位子。”
听到端木的名字,畢方一脸不快:“又是那小子!”
“畢方,注意你的言辞。”魏王脸一沉,神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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