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余蒙刚接到一个学弟,沈拓就跑过来把人家撵走了。
“当然是迎新。我就是看到你来打个招呼,你别多想。”
每次接到一个男生,你就过来把人家赶走,还让我别多想,你是认真的吗?
余蒙不想把话说开,只能避开他,往公交站去。
沈拓忙追上去,把自己的帽子给她戴上,“你怎么不戴帽子,中暑了怎么办?”
余蒙脚下生风,也不回话,只顾往前走。
“你慢点走,别又摔倒了。”
沈拓跟在她后面,一路碎碎念。
不知从何时起,沈拓就对她严加管教,各种“不准”,余蒙觉得可能是自己给他的安全感不够,所以对某些事也就迁就他了。毕竟十几岁的男生做再傻比的事,都是可爱的。
不过今天她要瞒着他做点事情。
今天是纪飞尘生日。
上次吵架结束后,两人冷战了很久,关系才缓和。
如今她也不关心孰是孰非,她只是想作为朋友,陪他在异地过个生日。
还是一年前两人见面的甜品店,还是同样的蛋糕和草莓。
“生日快乐。”
余蒙点上蜡烛,推到纪飞尘面前。
“为什么是十七根蜡烛,而不是十八根?”
纪飞尘数了两遍,觉得奇怪。
“因为人人都渴望永远十八岁,那我们就十七岁好了,永远比他们年轻。”
“你的想法真独特。”
纪飞尘望着她的眼睛,想起那天的场景,不禁开口问:“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亮?感觉随时都有……泪花。”
“那是因为我的泪膜比一般人要薄,所以眼珠看起来比较剔透。”
“哦。”
纪飞尘一口吹完蜡烛,切蛋糕的时候把草莓多的那块给了余蒙。
“纪飞尘,”余蒙看他望来,柔声道:“你回家一趟吧。”
按理说别人的家事,余蒙不该管,可是事找上门了。
纪飞尘初恋,也就是那个凶巴巴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她的电话,让余蒙劝他回家看看,说他爸中风进医院了。
纪飞尘吃着蛋糕,沉默不语。
余蒙再接再厉:“你回去看看你爸,如果他打你,你就哭,你哭了他就不打你骂你了。”
“要是我哭了,他还打我呢?”
“那你就使劲哭,一直哭。”
纪飞尘头都懒得抬:“不是谁都可以哭得像你那么有感染力的。”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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