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呢?”
此话一出, 卢昭当即愣在原地,不过旋即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干巴巴道:“慎行, 我知你是为我好, 也不必”
牧清寒打断他的话,道:“这并非是缓兵之计, 我也不是要偏你。实际上早在朝廷得到南边乱了的消息之后,师公观太子和圣人的意思,并不打算即刻援救,就猜出几分, 当即悄悄地打发人去了。因要避人耳目,只派了十个心腹, 于大局扭转无望,可却勉强能保得伯父和庞将军平安。”
随着他的话, 卢昭的眼睛里逐渐放出光来, 呼吸也越来越重。
他再也忍不住,死死抓住牧清寒的手,急切的问道:“此话当真?我爹还活着?”
牧清寒并不瞒他, 只实话实说, “你也知道战事一起,通讯断绝,约莫两个月前南边还能传回来消息,说两位将军虽受了轻伤, 暂时性命无碍,可后来就断了联络。”
战时通讯本就艰难,况且唐芽做的这件事又不好张扬,须得低调行事,越发难上加难,他也已经有两个多月不曾收到新消息了。
诚然,牧清寒打从心底里希望能用这个消息换取卢昭的收手,可也不愿意欺瞒于他。因为如今大家确实不知道卢雍卢老将军的死活,若是活着自然好,可若是当真有个三长两短,在给了卢昭希望之后,岂不是又给他重重一击,到时候真就活不成了。
见卢昭整个人都陷入空前的挣扎中,牧清寒又道:“虽然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