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个大礼:“恭喜徐老爷高中,徐老爷赴考时的房间还给您留着呢,叫小二带您过去?”
徐鸿达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备些几样可口的小菜,摆在靠窗的那张桌上。”
掌柜的忙点头:“您放心就是,保准您一梳洗好就能吃上热腾的饭菜。”
徐鸿达上了楼,侍笔忙将包裹放在房内,侍墨叫了个小二给了他几个铜板,要了一壶热水上来,两人伺候了徐鸿达重新洗脸梳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方才下去吃饭。
正好到了饭点,留在本地的、附近州县归来的学子基本都到了,互相见了礼就讨论起这次乡试来。有平阳县来的,知道昨儿徐鸿达有幸听了文道人教诲忙上前问他文道人说了什么,又问他可知文道人三年不再见客的缘由!
徐鸿达昨日被冲昏的头脑早已冷静下来,只笑着说文道人让他打实基础再去会试,至于为何不再见客他也不知。
那人以为徐鸿达是藏私不肯吐露,却也不以为意,毕竟文道人教诲十分难得,进去过的人从没有人透漏过文道人说了什么。
等吃了一半,又有同县的人进来,邀请徐鸿达及诸位同乡转过年一起去京城参加会试,徐鸿达又将底子不稳再苦读三年的话说了一遍,之前问过的那人才知道徐鸿达说的是真的,一边庆幸会试中少了个对手,一边又思忖,难道是文道人看出徐鸿达的潜力,建议他多苦读几年再厚积薄发一举夺魁?那人想着,言语间不由地也对徐鸿达热切了几分,吃完饭还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