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里的那股清凉芬芳。
朗月皱着眉头出来,又把那只燃了大半的香给掐灭,和他说:“想必食道人已做好午饭,先去用饭吧。”
此时院子中间支了一张大桌子,上面摆满了碟子。徐鸿达挨个看去,那些菜肴色泽鲜艳、香味扑鼻,几种肉瞧着不像常见的猪、羊、肉、兔之类,也不知是什么肉。徐鸿达便问在一边吞口水的朗月,朗月看了他一眼,含糊道:“不过是些飞禽走兽罢了,食道长常打些野物来吃。”
说话间,食道人又端来一盆晶莹剔透的米饭来,四位道长方才都从各自屋里坐下,徐鸿达挨着文道人,又有朗月等四个童儿给众人盛好米饭后坐在另一侧。
四位道长并不忌荤食,因此十五样菜,荤素鱼虾皆有。有炒的、有爆的、有熘的、有煎的、有烧的、有焖的、有煨的、有烤的……食道人还单独给徐鸿达煲了一盅汤,说是医道人开的药膳方子。
徐鸿达原以为会是浓浓的药味,却不料打开盖子,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往盅内细看,只见汤清见底、淡而不薄。徐鸿达拿起调羹轻轻尝了一口,鲜美绝伦的浓汤从舌尖滑过,落进喉咙,一种清醇之香,直奔肺腑,只剩满口余香。
两行清泪从徐鸿达眼角滑了下来。
挨着他的童子是那个叫虚无的,正在夹着爆酶鹅在吃,看见徐鸿达哭了,有些诧异地问他:“烫着了?”
徐鸿达有些不好意思抹掉眼泪:“不是,是太好吃了。”
虚无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