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秦兴朝客气的说,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听下人来报,这人有几本本事。
黑衫男子悠闲地坐在那里任秦兴朝随意打量。
“不知先生名号?”
“我乃山村野人一个,名连越。”这男子随意的说,看到眼前的人脸上将起的怒色,又一道:“家师庾承通。”
“你师父是庾老前辈?”秦兴朝一脸惊讶,“不知他老人家如今可好?现在何处?”秦兴朝急切的问。
“师父已于五年前过世。”黑衫男子一脸平静。
“这……唉”秦兴朝叹气,“那你此次前来……”
“秦大人,我所言并非虚妄,贵府二少爷命格确实与常人不同。”黑衫男子站起身一脸慎重的说,“若是和平常小儿一般养语家中,只怕活不到弱冠之年!”
秦兴朝站了起来,心中挣扎不已,他就唯二两个儿子,这个小儿子自小便十分宠溺,如今也才三岁。
“连先生,不知有何化解?”这便是废话了,刚刚说的明明白白不能在家长大,那肯定要送走了,可是秦兴朝心中存有一丝侥幸,或有他法?
“我可收他为徒,随我上山学艺,待他十七岁之后,我自会让他下山。”连越说。
秦兴朝心中是不舍骨肉分离的,自己老来得子,大儿子从小便教导他要努力上进,继承门楣,可是小儿子身上没有这么多责任,自己也乐得放纵他,也好享享父子天伦。
如果是别人说这番话,他是铁定不信的,可是这人是庾老前辈的弟子,据他观察,此人气质也是不俗,不似鼠辈,再说,自己一无财,二无利,也实在没什么好让人算计的。
庾老前辈乃是不出世的高人,当年自己偶然与其结识,和其交谈,受益匪浅。如今这情况,也可以看做是悦儿因祸得福了,这男子是庾老前辈的徒弟,必定也是不差的。
想通了就好办了,“连先生不如先在府上安顿下来,秦某必当好生招待……”
“不必了,此事宜早不宜迟,若不是家师生前托付,我也不会贸然上京,请令郎准备一下,随我走吧。”
芜绿园里,秦悦站在三姨娘榻前,依依惜别。
此时一别,以后恐怕再无相见之日,一屋子的下人都拿着手帕小心的抽泣着。
“悦儿,以后一定要好好听师父的话,努力上进,咳咳。”三姨娘艰难的说。
“是,姨娘,悦儿知道。”秦悦入乡随俗地跪下对着三姨娘可磕了几个头,转身就走了,没有回头。
人各有命,谁也不能陪着谁一辈子,感情再深,也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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