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问,你就说师父云游他处了,或者鬼圣早就死了!”
“你,你闭嘴!”秦悦听到他居然诅咒师父,一巴掌想扇过去,最后还是捂住了他的嘴。
“呜呜——”
“我实话告诉你,过不了多久,也许半个月,也许就几天,我就要启程去青州梁州办差事,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你这个忙,我还真帮不了,你去找其他人吧!”
“真的?我其他那些朋友都是酒肉朋友,狐朋狗友!他们哪有你身上这种气度,说出去是鬼圣的弟子,我自己都要笑了。你要走了更好啊!到时候只用和我师父见个面,随便聊两句,你就去那什么州了,后面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恩,对啊,就是这样。反正你也马上要离开京城了,等你启程之前,我把师父喊来,你随便和他聊两句,然后你就走了,这样就算出了什么风声,也影响不到你了!”
“阿悦,算是哥哥求你了,你看咱们认识这么久,我求过你吗?”温义可怜兮兮的说。
“是,都是不用你求,我和远观就帮你把试卷做好了。”秦悦说道,秦远观也想到殿试的时候温义的卷子还是他们两个帮忙写的,闷笑了一声。
“那你是答应了?”
“哎,仅此一次!”秦悦说,假装是师父的弟子?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
任飞卿抱着自己的孩子,坐在床上,心思沉重。
粉倪担心她着凉,给她披上了一件外衣。
“王爷每天都会过来看孩子,快到时辰了,估计王爷马上就来了。”她说。
果然,不一会,景桓进来了,他问了几句任飞卿的情况,说了几句好话,就抱起了孩子。
孩子到了他怀里,笑的乐不可支,可是明明跟孩子待得最久的是她啊!任飞卿心里有点吃味,难道这就是血缘的神奇之处吗?
景桓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绝对是一个好父亲,每次来,关于孩子事无巨细的事情,吃了什么,包括尿了几次,哭闹没有都要问个清楚。还总是给孩子带些小玩具,尽管孩子还小,玩不了。
每天中午十分雷打不动的来,陪她们娘俩吃饭,任飞卿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们真的是生活美满的一家三口,但事实是,撕破脸皮后,景桓再也不掩饰的去松露院过夜了,听说趁着季茵离开的日子,还把松露院翻修了,如今就比她这正室的地方也不差了。
景桓走后,她让乳娘抱孩子去睡。粉倪引来了酒楼和衣坊的掌柜,任飞卿听他们汇报情况,不时地问一些最近的消息,她总是要替自己和儿子打算的。
“东边荒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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